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听她娇娇气气地叙说如何得知怀了孕,如何辛苦怀着孕,贝贝如何叫她吃这苦头……对了,这些话她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甜,她给所有人看,苦,她只跟观音说。任何人都不能说贝贝的不好,只有她能说,而且,只跟观音说有用。观音有时候嗯一声,有时候随着她的话说,“是这样的,你忘了上次住院那怀孕的大姐也是这么说……”有时候抬起头咬她的耳朵哄她,“等贝贝出来了,我咬她(他)的小屁股好不好,她(他)太坏了,叫我的桃儿吃这么多苦……”
她对他什么都问,
“你以后更爱贝贝还是更爱我,”
观音梗都不打一个,“当然更爱你,没有你哪有贝贝。”
就说这,她又闹,“不行,贝贝要是女孩儿,你得更爱她,”观音才要“嗯”她又急着摇,“不行不行,”可又半天说不出下文,
观音现在由心感激着阳宫里的人,桃儿本就有点惯出来的小性子,现在一怀孕更……观音是不知道,真正住在阳宫时的桃花是不会这样闹的,这是在他跟前,闹,她也只会闹他……不过,连这样的“闹”,观音也牢牢记下来,
还得指望着这些“记下”度过下面的日子。
卫观音想,如果没有桃花,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