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方向盘,“魇了他呀,”
贝贝微蹙眉头,手靠着车窗支着头,“能怎么办,万不得已我会用到这招儿?何剩会是个求根问底的,他也有这个能力,这事儿我真不能把杰子他们扯进来。”
猴儿点头,“也是,瞧他对你这殷勤样儿,有了这出儿,不更好奇?”贝贝住院这两天,猴儿也悄悄来瞧了两次,不敢进去,就在门口站了会儿,也看见何剩的忙前忙后了。
贝贝不再做声。像她所说,催眠这事儿毕竟不够光彩,要用,她真的得慎重。其实,自己学的那点技巧也能试试,可是贝贝还是把赵晓共请了来,“抹了他对我记忆深刻的一些事儿就行了,别太伤他。”就算这么个诚意想把影响降到最低,何剩醒来后还是头痛欲裂,一睁眼,仰靠在贝贝病房的沙发上。
何剩慢慢坐了起来,龇牙咧嘴地按着太阳穴,眯着眼看过去,栎冒的那个小助理一手按着脖子老实巴交地规矩坐在床边。
何剩晃了晃头,稍清醒了些,“栎冒呢,”有点不耐烦地说,
“哦,他先走了。”贝贝挺恭敬地说,
何剩起身,手还揉着太阳穴,“他到位儿大,把老子留在这伺候人……”眼里根本没贝贝,向外走去。贝贝还是追了一句“谢谢您啊。”何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