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应该无忧,可苦头肯定得吃。那两阎王放不过我。
还有,当务之急,我得找着舅舅啊。我最担心舅舅落那两阎王手上……那可难办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两年了,舅舅一把年纪,得被折磨成啥样儿了……一想起这,我心就像被蚂蚁掐着疼,那是一种无计可施,也是一种我最厌烦的慌了手脚的感觉……
最后那个拽我头发的把我踹地上坐着,他这气撒我身上可不是冲我,冲那拽胳膊的,指着他“你他妈说谁是荡三儿!”
拽胳膊的哼笑“忘了?这小娼妇先和羹白登得记,重婚认第一婚,你家那主子当然就是个三儿了。”
“你他妈找抽!”
好了,两打起来了。全然不顾军装英挺,滚地上互殴啊!
两辆车上分别又下来人,瞪红眼就抽,
当然各留人打电话号人,“他妈这娼妇嚣张着呢,那边来人了!给老子号队伍,有多少来多少!”
我连滚带爬往路边躲,这会儿再不跑,一会儿场面大了更遭殃的是我,他们剐了我示众都可能!
几个人在黄土上打得尘土飞扬啊,
我捂着嘴没命往大路上奔,
结果,一声“号子”“呿!!”熟悉的监狱集结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