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风机。一来空气好,再,有声响,里面人说话的声音外头也听不真切了。
然后,他解开军装领口过来洗了个手。我稍往旁边让了让,和张队的电话也讲完了。扭头看他,听候发落。
他轻轻甩了甩手,微笑“‘全能比武’挺耗体力的,你这几天可得吃好。”
我拍拍肚子,也笑“我这人不是个有口福的,吃得越好拉肚子更厉害,那就是糟蹋。”
他从镜子里看我“以前看你不瘦啊。”我知道他指的是坐牢前,既然他有心盯上我,以前的样子他肯定也是了然的。
“这就是我的另一点贱命。喝水都长胖,所以我得多动。”
他抽出纸巾擦着手,实话实说,这双手真漂亮。
“先脱裤子吧。”
我望着他,
他将纸巾随手丢入纸篓里,从军装口袋里拿出针管,“这个月的解药给你。”
“不是口服的?”我先脱下外套,因为穿的是连体裤。虽然确实也疑惑,打哪儿啊,需要脱裤子……
他解释清楚了,新西兰鹦鹉最嫩的地方是它腿腹相连处,那里止痒效果最好。人同理。
他蹲下来,
我张开腿,
这一看,人腿内侧的血管确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