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脖子上挂着这只软坨坨仰躺着舒了口气,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她的背。美美睡觉有点不老实,一会儿又翻下去了,又回那角落里窝着。这次一爱没抱她了,扭头看她,够着手伸过去拍一下她,想不过又拍一下,像打似的,“个坏东西。”可能自己都觉得自己忒傻叉了,一爱坐起身苦笑摇摇头,再看她,轻轻拉过毛巾被给她盖上,下床回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美美一拉开门准备到衣帽间里拿高跟鞋,看见一爱正在镜子跟前扣袖口。美美横他一眼,上了小梯子去拿鞋。一爱淡淡看她一眼,转身回房了。
文艺来电话说,少立的二姐今天回国,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小时候这二姐挺照顾他们,得去接接,叫美美买点驴打滚带了来,他二姐在外面就馋这。
嗯,就像之前所说,文艺“吆喝”美美来美美去也习惯了,他自己可能都没发现,以前总一个星期想起来她一次,现在不出三天就非得给她去个电话。连少立他们也习惯了咩,比如再私密的饭局、纯雄性的聚会:说,叫美美过来当个裁判,这是玩桌球的时候;说,叫美美过来尝尝辣不辣,这是试新菜品的时候;说,叫美美过来算算翻,这是打牌的时候……玩桌球的时候,美美一来,文艺就不玩了,或者他两共一个杆儿;吃新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