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受影响。
是演讲台遮住了他的大半身体,实际。人才叫真逍遥,右脚尖点地绕过左脚踝,倚在桌边,何等洒脱。
说的话也洒脱,
“您们别笑,学麦太说麦兜的话,得到的已经很多,再要就是贪婪。各位正值盛年,我想军纪会让我来为大家上这堂课。估计有点现身说法的意思……真的,最近觉得自己还真有点老了。前几年,能喝,也能吐。吐完,缓个一支烟,再看文件、念书、开会、写字,不影响。这几年,酒量不减,但是吐不出来了。一次大酒后,继续开会,领导还没总结完,我起立、鼓掌,走出会场。第二天醒来,完全记不得昨晚会上干了些什么了,断篇儿了。还有,心也老了,不怎么热爱妇女了,以前的花花草草都相夫教子去了,再看新冒出来的小姑娘们真的像看真的花花草草,我慈眉善目,我满脸安详……”
底下笑声不断,或许真感同身受着。
有人小声议论“王一爱?认得么,”
有人摇头。
有人还是小声议论,“王一爱啊,王绍的侄子,一直小都窝着的,怎么混政管学院来了。”
还有一些人不动声色,心情却是万分激动着的!
狗日养的,王小手回来了!叫你们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