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抹好也得去摘呀。”
子牛回头,一脸不高兴。
易翘忙说“不对,这药太贵了,说不定便宜的药也能有这个效果呢,太败家了。”
他老婆就是怪,说不好听,就是贱,不能对她好。易翘掌握这个原则了。
子牛回所里工作是一周后,她给单位请的病假由头是“痛经”,你说这号病谁好来探?其实目的也是这。不想搞复杂了,同事们一来探病结果发现是被泼了硫酸,说不清楚影响也不好。
子牛正在复印文件,听见旁边的罗大姐和小江正在聊,
“局里现在的‘宫心计’上演到白热化地步了,郑局和朝局斗得狠呐。”罗大姐老公是局三处的,内线消息特别多。
“争一哥么,我觉得朝局胜算大。”小江这方面有点投机,爱打听高层见闻。
一个爱说,一个爱听,所以特投入。服务窗口已打开,也已经有三两群众来办业务。这两儿还聊得不亦乐乎。
“这也说不准,郑局拼爹拼不赢朝局,可贵在资历老,快十年的副局经历在咱这本地该攒了多少人脉……”
“同志,我这户口……”一人把户口本递进来,罗大姐嘴里还在聊,看一眼,户口本甩台面上“你这不是本地户口我们开不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