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局里,我们会安抚好……”
朝犁挂了,一路飞驰回局。
局门口,杨立明已经站那儿等着了,见那表情,好像就是出事,
迎上来“朝局,不好了,人被提走了……”
朝犁扭头看他,眉心蹙得有多紧,“提走?”
“是的,就您一挂了电话的功夫,省厅来人,出具提审证明,什么都不说,人就带走了。”
省厅……
朝犁放缓脚步,
也许不是坏事,
朝犁想到易翘,说不定是他出手……
可是,你叫朝犁如何安得下心?
他现在魂神就像被刺烫的火苗围着,就想立即见子牛一面,
他不能叫子牛眼睁睁觉得是他把她害成这样,
他不能叫子牛觉得,他真对她无情无义了……子牛,不是,完全不是,我……他甚至想把他和于淼的一切告诉她,子牛,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想着这些,那些不堪的过往,那些正在进行的恨意,那个最真实的朝犁,那隐藏在最深处最深处的自我……压得朝犁一时心痛难当。
想见她,他必须见子牛一面!
朝犁快步走回办公室,拨通了一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