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个不愿意了,保准把你赶走。要醒透发觉你好好儿地,也不和她闹,纵使她明知前一秒两人鬼搞无法,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发脾气。就是这么好玩儿。
“子牛……”冲冲最爱听她小小地哼,小不耐烦又小不满足;冲冲最爱咬她上嘴唇,通常这时候子牛会不自觉撅嘴巴;冲冲最爱小声和她说话儿,子牛有时候可能听得进,神秘地笑,娇笑,荡荡地笑,不屑地笑,纯真地笑,都有可能,最真实。
她什么时候要醒透了,冲冲也摸得奇准,子牛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会小小一蹬脚,就像新生宝宝宣誓我正式降临人世了!同样好玩儿的不得了。
子牛打着哈欠坐起身,
望着冲冲还有点发怔,“几点了。”
“七点过五分。”
“你每天来这么早都起得来呀……”她还叨叨地坐床边低头找拖鞋,冲冲弯腰给她拿起放她脚下,起身“今天吃小笼包啊,我昨天买了包好的,现在蒸。”心想,甭说起得早,就是叫我在外头守你一夜我也愿意呀。
子牛像听到他心声的,挤牙膏地突然牙刷点了点他“不准在外头车里守着不回家。”
冲冲一笑,从袋子里拿出小屉笼“怎么会,车里睡得多不舒服。我去蒸包子了啊。”出去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