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了。朝犁已经倾身抱起她脚后跟一踢,小格间门合上了,子牛还在他耳旁小声疾喊“锁上!”朝犁急着先扭头亲她的额角“怎么了子牛……”手背后“咯嗒”落了锁。
听到落锁的声音,加上他这一抱,又是如此心疼关切的口气,子牛再也憋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咬着唇痛哭出来。
咳。这回是着实把她吓狠了,千钧一发,而且舅舅还不在武汉撒,想想刚儿的危难时刻,就算给舅舅打通了电话又如何,远水解得了近渴吗!
她实在没劲儿,抱他脖子都抱不稳,人像团软绵绵的棉花直往下垮,就是哭,哭得还这伤心,朝犁当然心疼无法!紧紧抱着,一手掌着她后脑,不住亲她的眼睛面庞“到底怎么了,跟我说呀,子牛,你要我怎么做……子牛,我要怎么做……”吻住了她的唇,黏磨得恨不能把那心里的疼都剖开给她看……明显感觉子牛呼吸越来越重,渐渐缠着他的唇已然反客为主,好似要不够的,贪婪地掠夺了!
原因很简单,自他一口气度过来,子牛浑身一震,好似充进能量,越吻越深,劲儿就越来越足,刚儿不可自拔的软绵酥麻也渐渐散去,你看她抱他脖子的手都有劲儿了,叫她如何不要更多……朝犁被她吮的很快就要意乱情迷,主要是太想念太想念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