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进盏,该谈的,意外地,进展得十分顺利。
“我知道,这拆迁的价格用当地的算,还是折煞我们老兵的当年功绩了,不如给个明价,我也好操作。”千岁也干脆,直来直往。
易翘笑笑,接过了他斟上的酒,
“就按当地的算。”听他这么说,千岁也没立即反应,他知道还有下文,这才是重码。“老兵们的诉求不多,也就想在这北京城还有点念想。听说您们要这块地也是为了办军校,千秋万代的好事儿,他们怎么会不支持?”顿了下,“给他们点份额吧,联合办校,我想军大委一定也乐见其成。”
千岁心一刺!
胃口岂止一点半点,
钱要到手,最后,还要分走办校的半碗羹!
哪里是这些老兵要“千秋万代”,是他易翘要把手伸到京城“千秋万代”呀!
千岁垂目摩挲杯沿,貌似还是考虑了下,
最后,
“只要军大委无异议,我这里没问题。”
话虽活,实际已成定局。易翘胸有成竹么,他刚不是说了,“军大委一定也乐见其成”,所以千岁这话相当于就是同意了。
两位都是少年人的貌,老妖魔的心,
得意的,不得意的,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