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副堂主了。”
老者眯着眼，不知道该怎么办。龙娃见状，继续说道：“想死还是想活，你自己选择。”
老者沉默了片刻，旋即，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我……想活。”
在龙娃的威胁下，他不得不妥协。这个龙娃太霸道了，根本不是老者能对付的。
“副堂主！”孙松的双目赤红，扯着脖子吼道。
“玄武堂的副堂主，果然识时务。”龙娃赞赏地说道：“还算是个聪明人。”
“你这个王八蛋！”孙松盯着龙娃，破口大骂。
老者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走到孙松的面前说道：“小孙，我老了。得为自己考虑，不要怪我。”
说完，他便缓缓地向门口走去。佝偻的身影，似乎瞬间苍老了许多。
“白门的规矩你应该懂。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应该老实点。”龙娃瞥了一眼孙松，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了。”
孙松大口喘着气，似乎有些不甘心。龙娃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希望你能聪明一点。跟着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龙娃软硬兼施，甚至拿孙松的家人作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