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现在正在气头上,她只能服软,不能硬来,还是先应承了再说。
但是她刚才表现的太不在乎了,现在突然转性,依赵启浩的性子,一定不信,所以要摸准时机,适当变软,这才可信。
赵启浩看也不看她一眼,咻然转过身,双手背负在后面,声音冷冽,“你选择吧,是要跟着我,直到我玩腻味了,还是要跟我作对,变成一个死人?噢―――不对,是一群死人。”
沈袭玉在心里把赵启浩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按她自己肯定是不会选择赵启浩这疯子的,但是眼下情势不如人,只能先委曲求全了。
她慢慢爬着从床榻上挪了下来,但是并没有跪下来,而仍是高昂着头,满脸不服气的样子,“我现在和钱子轩是生意合作伙伴,你杀了我,怎么对他交待?”
赵启浩转过身来,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声音里尽是讽刺,“原来这就是你的倚仗?我需要跟他交待什么,他的生意合作伙伴在回家的路上,牛车受惊,一路狂奔,坠落山崖,生死未明,这关我什么事,谁人不知道此刻我身在上京?”
“可是你明明在这里,你明明――!”沈袭玉挥舞的手臂突然被赵启浩握住,他把她往他身前一拉,她刚恢复过来,没有力气,足下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