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秋比较沉静,一本一本打开来看,钱子轩就有些急躁了,东翻西找的,把满桌的公文弄的乱七八糟,“这老头子倒底把那本奏折放哪里了?”
“别急,慢慢找,书房就这么大,总会找到的,不是说要在姨娘那里待两个时辰吗?”
钱子轩仍是烦躁,话说没错,但万一他老人家中途回来了呢,还是先找到为妙。
一晃时间就过去了一刻钟,沈自秋那样沉静的人,眸中都不由绽出些许急意,更别提钱子轩了,竟是在这春日里闹得满头大汗。
突然沈袭玉跑过来,左手拉沈自秋,右手拉钱子轩,刚转进空间,打开观察外界通道,就听见一个声音道,“你莫不是耳朵听叉了,这哪有人,连鬼都没有一只。”
“我明明听见有男女说话的声音呀,奇怪了,难道是我耳鸣了不成?”
钱子轩一看,竟是平日里侍候左相的那两个奴才,只见他们一边在书房里打量一边走过来,其中一个奴才看见满桌的奏折都被弄乱了,就撅着嘴道,“这是谁要害我,相爷刚才走的时候,我明明收拾的很整齐,怎么会这样乱?要是被老爷回来看见,定然说我做事不仔细。”
说罢他连忙嘱咐另外一个人,两个人慌手慌脚的把椅子上,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