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钱子轩听见周子兴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也不生气,因为他父亲在某些时间的确比较固执,比较呆,让人接受不了。他苦笑着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周子兴这才恍然大悟。
“颜体老夫倒是会,只是你父亲这颜体因为练的久了,已经有了他自己的风格,若我想仿照的话,须得先练一练。”周子兴话音未落,钱子轩已经狗腿的备好了笔墨纸研,满脸哀求,“周先生,我的终身幸福都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不要让小的失望啊?”
沈自秋忙提袖替他研磨,周子兴道声不敢,将笔尖沾满墨汁,提笔在白净的宣纸上面轻轻写下了几行字,只见其字方正茂密,笔画横轻竖重,笔力雄强圆厚,气势庄严雄浑,深得其精髓。不过和奏折上的颜体相较,还有些许差别。
外行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内行人,一眼便可辩出不同。周子兴毕竟是文儒出身,所以写出的字带出了几分文人的儒气,但钱慕作为当朝左相,字中少了几分沉静,多了一分浮躁,让字显的有些飘。
但正是这种飘忽,成就了他字体的独特,这也是周子兴所说他个人的特色,模仿起来有些困难。
足有小半个时辰,周子兴才慢慢摸到一点味道,突然他抬头看着沈袭玉和钱子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