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从床榻上抽了出来,递给他,脸上假装镇定,却仍有些烧得慌,“拿去给太太吧。”
他愣住半天,然后突然狂喜的抱住我,“青蔓,不是我做错事,是你自愿的,不过你不会是为了解围才这样吧?”
我娇嗔了他一眼,“你这个笨蛋。”
他傻瓜式的摸着头,突然跳起来,“我明白了,嘿嘿,青蔓,我真的好开心。那,我,我昨晚有没有弄疼你?”
“傻瓜,天不早了,我吩咐人做了早餐,你吃了再去花坊。”我已经不想理他了,他还一个劲的傻乐,这时候更是穿了衣服过来,非要替要梳头。
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不戴假发套,他抚摸着我红色如火的长发道,“真是奇怪,你说你除了这头发,其它哪里都和天启朝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头发会是红色的呢?”
这是血统问题,我哪里晓得,只得在铜镜里娇俏的瞪他,他却是越发高兴起来,替我梳好头发,又帮我戴上发套,还要帮我画眉。
虽然不太懂天启文化,但是沈大哥这样对我,我也感觉非常快活。
当沈大哥将那张带血的帕子拿出去后,外面的风言风语终于平静了,再没有那种我是残花败柳,千人枕,万人骑的流言出来了。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