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只得用河泥涂在伤口上。防止那些血水散出去,引起那些侍卫注意。
清晰而撕裂般的痛楚,加上冰冷河水的浸泡,让我整个人逐渐意识不清醒起来,我拼命咬自己的嘴。让自己痛,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听到河岸的脚步声。吆喝声逐渐远去,又潜了一会,我才慢慢浮出水面,朝着岸边爬去。
被刺中的地方早就鲜水涌过了泥沙,刺骨的疼痛让我想要昏过去,朦胧中,我仿佛看见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庞,正是那位教我天启话的年轻先生,我燃起一线希望,努力朝着他爬了过去,伸出手,朝着他的方向,“救、救救我!”
眼前逐渐一片黑暗,我失去了意识。
当有痛的意识传来时,我只感觉身体在不停的晃动着,嘴角也有温热的苦涩传来,随即我听见一个女孩急切的声音,“公子,这姑娘一直未醒,药喂不进去呀。大夫说了,只要把药吃下去就能好,如果吃不进药,恐怕会不行的。”
这时候有个温厚磁软的男子声音传来,正是当日教授我天启话的那位年轻先生。
“小烟,你先去后面一辆马车吧,我来喂她。”
那小烟应该是个侍女,答应一声,接着便没了声音,我感觉有人坐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