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手放在膝盖上。
非常乖巧的坐姿。但目光和眼神却不如坐姿这么乖巧。他打量一楼的室内装饰，眼底流露出丝丝贪婪。
许昱一直在找白月光替身。张明当初也是听说了这个消息，也是为了让他当替身，才找到的他。当时，张明和他约定事成之后会给他p大笔钱，还保证他跟着许昱一定能过上比先前还要好的日子。
更好的日子。住在舒适的大别墅里，想要什么就可以买什么，不用为钱发愁，更不用受制于那些恶心的Ba。张南南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渴望。
被拐卖后，不见天日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麻木无神地，躺在破烂的木床板上的人。拐卖他的Ba骂骂咧咧地吐痰抱怨，地上安静躺着的使用过的by套。外卖盒、香水味、腐烂的饭菜味和空气中潮湿的水声混在一起，难闻发臭、令人几欲呕吐。
有什么能比之前的日子还过得烂呢？张南南握了握拳，目光闪烁。
张明不知道，他的脸原先并不是这样。他虽然是个Omega，却是由长相平庸的Ba二次分化后分化成的Omega。他动过刀，只是误打误撞整成了和白月光三分相似的模样。但即使张明知道了，他也不会想太多。脸动刀了不重要，重要的是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