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爷,您是不是记错了?”马振兴问道。
“没记错!”田福厚不满道,“这里每一棵树我都记得,没记错。”
“真的没有了。”田妻张麦冬唉声叹气,“种下有几十年的树,昨天还好端端的在那呢!”
“田大爷,您说手可以伸进这树里?”边毅若有调侃,这是酒喝多了吧,“那我试试。”马振兴隐约感到不妥,但还没说什么,边毅就不以为然地抬起右手按向那棵槐树枯裂的树干,手伸进去了,那张中年脸庞也瞬间变了色。
一声痛苦的惨叫,边毅已是把手抽了出来,整只手颤抖不已,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里面,真的,真的……”
马振兴愕然着,田福厚激动道:“你看,你看!”
还没等众人怎么的,突然间,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棵槐树似有水面的涟漪泛过,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就那么一眨眼间,消失不见了。而在周围,树木也变得更加稀疏,消失的不只是一棵槐树。
“这、这……”边毅茫然地喃喃。
田福厚、张麦冬都活到快八十的年纪了,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苍老的脸都不知如何反应。
“报天机局。”马振兴终于说出了话,浑身突然微微颤抖,有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