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听怔了,老一辈总是有这样朴厚的思想,朴厚得几乎不近人情。
“大爷,你说得有道理的。”蔡子轩感慨一声,“大爷意思是我们不能光顾着难过,人生还要好好过下去。”
“对,对!”田福厚顿时同意,你看大学生说话就是不一样,“日子总得过。”
一众年轻人这下纷纷点头,学到了。
蔡子轩有了些冲动,回头就向半夏求婚去!希望壕俊快点回来,自己这个老朋友不会就那样消失的,壕俊回来,跟时雨快点再成好事,他们孩子之间说不定还能结个娃娃亲呢。
一边说着话,众人和两位老人一边挖好了一个苗坑。
接着又去搬来一株国槐的树苗,把它栽进坑里,再培土夯实,围堰浇水,一棵树苗才算是种好了。
田福厚那张粗黑的、满是如同树皮般的褶皱的老脸,露出犹如孩童般的笑容。
这棵就是新的福厚树了。
天空很蔚蓝,风儿带着炎热,他们与两位老人,还有其他数千人员,栽下了一棵又一棵的树苗,干得热火朝天。
渐渐的,这片辽阔的异变区域土地上重新有了一点绿色,树木的绿色。
众人擦着额头的汗水,微笑在他们脸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