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饮鸩止渴的脑叶白质切除术、神经损毁术,也都不适用——再说与其破坏大脑造成不可知和不可逆的损伤,那不如进行截肢,毕竟失去一只手也还能有高质量生活,而且能安装义肢。
对付普通的biid,惯有手段是认知行为治疗、厌恶疗法等心理治疗,但效果不大。
心理组已经对异手症患者尝试过这些法子了,也已给部分患者注射了镇定剂,周毅宝就是其中一个,然而患者们都没能镇静下来,反而愈演愈烈。
这种情况很像异鳞病患者感到病变皮肤区域一直有恶痒的煎熬,
异手症患者被自身对异手的排斥反应折磨得快要发疯。
顾俊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biid,不是什么自然发生的事情,是那股负选择力量,黑山羊幼崽……
想过这些,心头凌乱之际,顾俊打开了病房的门。
顿时间,他自己的右手,有一股莫名的冲击跃动,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
“啊……”被全身固定在病床上的患者周毅宝看到这群身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走进,立时更加激动地大叫,双目里已满是血丝,“快给我截肢啊,砍掉这只手,这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
患者的右上肢尤为被加固,因为要促进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