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每时每分都在心惊胆战。
“跟权叔说好了。”郭鹏斌挂断通话,向其他人说,但一看到老婆、老妈和丈母娘还在慢吞吞地收拾这样收拾那样,顿时不由急道:“哎呀,你们真是,带上些重要的就得了,别什么都要带,走了走了。”
他一边说一边张望着阳台外面,异病患者谵妄发作的怪异啸叫,在之前就有响过了。
真的得抓紧走人,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危险一分钟。
“村子里什么都缺,出门到城里一趟都得很久……”老妈还在啰嗦,也是不太清楚眼下的危急性。
“走了!”郭鹏斌大声了些,几乎要暴怒:“再不走,走不了。”
“行了行了,你那么大声干嘛。”妻子余琪有点不满地叫住,让两个老人听他的,自己去抱过小女儿,拖过大儿子的手,他们都有点因为爸爸的怒火吓着。
郭鹏斌叹了一声,默默地去抓过行李箱合上,叫上老丈人一起搬运这几箱行李。
他的岳父母是在城市长大的,没去过那么偏远的农村生活,好在明白事理,没什么嫌弃拖拉;他和老婆都是独生子女,全家人都在这里了。
不多时,他们终于出了门,坐电梯下楼的时候,遇到另一家人也是带着大包小包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