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子的脸。
“竟敢打我，我杀了你。”中年男子眼睛都红了，跟青年男子扭打了起来。旁边几人赶紧将他们拉开，不过他们同样不好受，所以赶紧拉着两人，退远再退远，才勉强好受了一些。
“啊啊啊。受不了了。”汉森忽然惨叫一声，终于承受不了了，猛然站起身，撒腿就跑。跌跌撞撞地从楼梯口跑了下去，有人从窗外看出去，只见他往远处狂奔而去，再也没有回头。年纪七八十岁的人了，亏他还能跑得这么快。
苏璟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弹奏。良久才结束。结束那一刻，对面的秦籁，仿佛所有力气忽然被抽空了一样，瘫软在了椅子上，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苏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秦籁，全场也还在消化着，还在慢慢从那种杀戮、疯狂中恢复过来，也没有人说话，全场落针可闻。
良久良久，秦籁忽然吐了一口气，抬头看了苏璟一眼，露出了十分复杂的神色，然后转头看了古月、慕容琴一眼，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秦籁站起了身，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扶着桌椅，踉踉跄跄地走向了楼梯，下了楼梯，坐上汽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