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又是鼻涕,没当回事。
他用力往回吸了吸,正打算把浴巾递给楚潮生,好好数落对方一下。
在温澜的正常认知里,楚潮生应该把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伸出手来。
怎么可以直接豪放地把门开到180°最大!
“你怎么流鼻血了老公?!”对面那具白花花的躯体急切地扑上来。
温澜眼前仿佛闪过一道光,顿时感觉鼻腔内的液体流得更凶了。
“你、你……”他哆嗦着喊:“你给我穿件衣服!”
……
大半夜的,郑宇祺又被楚总夺命连环call。
幸好他今天在医院值夜班,套了件衣服便匆匆上楼。
“流鼻血啊。”郑宇祺持着手电筒在温澜脸上照来照去,问:“有什么原因吗?比如吃了上火食物?”
温澜和楚潮生面面相觑,双双沉默了。
郑宇祺看了看血迹斑斑的事发地点——浴室门口,又看了看裹着浴袍的楚总,忽然明悟。
他拍拍温澜的肩膀,谆谆告诫:
“兄弟,男人有那啥火就别憋,该泄得泄。”
温澜:“……”我……信吗?
郑宇祺转头又对楚潮生语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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