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想了想,说:“还行。”
郑容州:“……”
?
自卑了。
同为男人,他好像不配做攻。
片刻后,郑容州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道:
“是不是你们做了太多次,所以才导致潮生发烧的?!”
温澜疑惑:“不会吧。”
“会!”郑容州笃定道:“没错!肯定是这样。”
他心想肯定是潮生的身体太虚弱了,承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运动。
来吧!让我来!我一定可以!
我绝不会发烧!
这一刻,郑容州仿佛忘了自己曾是攻。
温澜:“可是我们之前做过比这个还多次,也没见他发烧。”
郑容州:“……”
他就笑笑不说话。
内心:裂开。
天色已晚,温澜明显有送客的意思。
郑容州心知自己也不好再待下去,便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可真当他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沙发旁边的置物架上摆着几盒套。
上面印着的[超超大号]的大字赫然醒目。
郑容州:“?”
这真的是国人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