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相当,高枕无忧的就是他。”
云闻上好了好,替我将衣服穿上,他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说着,他便冷笑,“江南水灾来势汹汹,想要修堤或是要引水在段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如今只能从安置流民入手。”
“安置流民没有那么容易,且不说要一大笔钱,要是有人故意煽动流民造反,那么事态只会越来越大。”我接过话。
“对,所以这几日我都在募捐。”
“情况怎么样”我一问出这个问题就后悔了,他的样子不像是情况好的。
云闻不屑的哼了一声,“平日里那些在朝堂上高谈阔论的大臣,一提到捐钱,就个个都没声了,贪污了不知道多少,分出一点都是一副要命的样子。”
我点头,“的确,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官商勾结这是朝政上常有的问题,庆元帝平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自然就放肆了,况且你朝中无人,又是新上任的,他们就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我又问,“你打算怎么办”
他冲我狡黠的眨眨眼,“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更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这几日,加上京城里的富商的捐款才不过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的确不多,京城里的稍有脸面的人都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