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座不这么想了,反正本座已经够脏了,再脏一点也没关系,”
我目光染着毒一般盯着他,他接着说:“本座一个人在地狱了里待了十多年了,太寂寞了,你也下地狱来陪本座吧,”
他的脸上甚至没有一点愧疚,他就毫不在意的说出这种话,
我哈哈大笑,笑容中夹杂着痛苦,“我早就在地狱里了,”
国破家亡的那天,我就身处地狱了,
我笑的很疯狂,“赵无极,你以为我的境遇比你好多少呢,我们半斤八两,”
赵无极用被子替我遮掩好身体,“随你怎么说,反正不该做的也做了,本座不开心了,你们通通都别想开心,”
这才是赵无极,一个蛮横、无常的他,
我收起笑,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人,”
有些人坏是坏的光明正大,比如燕离,可是赵无极,他不敢承认的,他喜欢逃避,
“我曾听你说过,你说浅浅的尸体在宫里,你就要留在宫里一辈子,可这不过是你的借口,你喜欢权利,你忍辱负重不过是因为贪图高高在上的权利,可你又渴望自由,你一直都在拿浅浅当做借口,但你根本不爱浅浅,”
我知道我说中了他的心思,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