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咬人的时候,只会挑你身体里最嫩的地方,”
她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一件事,“你还记得吗,有一回你去你姐姐房间里找用来装忘忧湖水的瓶子,你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你问你姐姐那是什么声音,你姐姐说那是老咬东西的声音,你被吓得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那个声音不是老,是蛊虫在我身体咬的声音,”
我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说的这件事,我是记得的,
我摇头,嘴硬道:“我不记得了,我不相信你,”
丹娘突然之间咳嗽起来,“我没有必要骗你,”
我敛下心神,“好,如果你今天只是想和我说这些事情,那没有一点意义,我姐姐和罗刚已经死了,仅凭你一面之词,死无对证,”
丹娘止住了咳嗽,“私怨可以不提,若你就是恨夫君灭了南诏,那你恨的人不该只是他一个,瓦氏一族也参与这件事,我夫君杀的人也就只是南诏皇族,城是瓦氏一族让人烧的,我不过是想提醒你,若是要报仇那就一个都不能放过,”
瓦氏一族是南诏各个氏族中最强大的一支,怎么会牵扯到他们,
“我夫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但事出皆有因,你若是想追根究底,总是能找到源头的,我已病入膏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