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滚进去,“困了,睡觉。”
曲谙熄了蜡烛后也钻进去,搂住暖呼呼的空云落,空云落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哼了声便随他了。
“洛洛,明天哥哥就要复工了,你可不能再乱跑了。”曲谙说。
“你又要去种地?”空云落忽然不是滋味,在他看来曲谙那么弱不禁风的人,应该在屋里写写字读读书,而不是在地里弯腰干活,况且这几天他一回来,总能看到曲谙,虽然感觉很怪,但不坏。
“不是种地。”曲谙纠正道,“人家还不放心让我去糟蹋土地呢,我就是除除草,按照厨房的单子摘菜,很轻松的。”
可空云落看到过曲谙的手,那本该用来执笔,指甲里却有难以洗净的泥土,空云落好心帮他挑,他还总叫疼。
“你就不能不去么,又不缺你一个。”空云落说。
“虽然不缺,但偏院收留了我,对我有恩,而且是段先生把我放在这的,我要尽自己所能的做事,不能让他失望……”曲谙的声音越来越沉,到最后几不可闻。
他就这么睡着了。
留空云落浑身不自在,段先生,段千玿?曲谙倒提过是段千玿救了他,但他的言语间似乎把段千玿放在了个很重要的位置。
凭什么?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