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洛,孔洛……孔洛?
萧责忽的握紧了手,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在他脑中成形。
梁的头一直磕着地,话说完也没听到萧责给他的宣判,他小心翼翼地稍稍抬起头,就瞄到萧责眉头紧锁,神情冷肃,梁庭坦白从宽的妄想瞬间幻灭了,他惨白着脸,正要求一个回老家看一眼爹娘的机会,却听萧责一句:“曲谙身在何处?”
梁庭一听,片刻不敢迟疑答道:“在南田院,我去那的时候还看到他了。”
“带我过去。”萧责起身道,随后视线落在梁庭身上,“起来,把段门主的衣裳脱了。”
萧责看到曲谙时,曲谙还蹲在地里拔草,他穿着一身耐脏的麻衣,手和鞋一样脏,实在联想不到茶楼时那个文秀的公子也是他。
“萧先生?”曲谙见到萧责也很是意外,“你怎么会来这里?”
萧责眉头轻蹙,问道:“千玿把你置于偏院,便是让你干农活?”
曲谙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时我还半昏着,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我很感谢段先生能把我安置在这里。”
有吃有住,还能防避危险,曲谙十分满足了。
“既然能下地农作,难道你身患心疾也是假?”萧责目光审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