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问,江湖上倒是有类似此况的功法,可令人假死,收功后便恢复如初。
空云落摇头,“他身无内力,未曾学过一招半式。”
“那怎会有如此奇事?”
“我猜想,这也许和夜血门对他的追杀有关。”空云落道,“你回去问段千玿,他与此事关系密切,总该知道点什么。”
萧责道:“遵命。”
他见空云落并无要离开的意思,问道:“庄主还要留在此地?若曲公子真的故去,那您……”
“我会亲手葬了他。”空云落淡淡道,“这是我许诺他的。”
既然他这么说,萧责也不在劝慰,留了句“属下明日再来”,便离去了。
萧责走后,空云落才动了起来,他坐上了床沿边,盯着曲谙的脸,低声问:“你没死,对吗?平日那般折腾你都没死,更不可能这样轻易死去,你没死。”
他握住了曲谙的手,手一直在被子里,还尚有余温。他小巧的手和曲谙的掌心差不多大,他又不禁想起了昨晚,曲谙才是小的那个,能被他轻松抱进怀里,曲谙太轻了,不像个男人。
“你要是醒得来,我便让你吃上山珍海味。”空云落伸出手以指背轻蹭曲谙的脸,就如同昨晚,“你胖一点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