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醒了,坐起来紧张地看着曲谙。
曲谙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惊讶,想要说话但面部肌肉还没完全软化。
空云落呼吸急促了几下,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抱住了曲谙,趴在曲谙的胸膛上,埋进他的颈窝。
颈脉在跳,曲谙回来了。
曲谙傻傻地望天,什么也做不了,他想问空云落这小半月去哪里了,暂时没法问,不过他能闻到空云落身上的味道,清淡的雪凇香,看来过得不错。
空云落也在闻曲谙,从肌肤里透出的清苦味,带着鲜活温暖的气息,抚平了他所有的不安。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好一段时间,空云落忽然听到曲谙含糊沙哑的声音:“像小狗似的。”
空云落跳一样的起身,恼怒地瞪曲谙。
曲谙对他露出了一个生硬的笑容。
空云落心里微软,不跟他计较,问:“感觉如何?”
“手脚使不上力气。”曲谙答道,“就像蹲了一晚上似的。”
空云落心道,你尸僵了一晚上。
他帮曲谙揉着手臂,力道重而缓,恰好压在穴位上,很快曲谙就感到暖流通过来,手能抓紧了。
他把曲谙的四肢都揉了一遍后,曲谙感觉好多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