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肆虐,零星几点雨落在身上,晕开了豆大的水痕。
“马上要下雨了。”曲谙看着天说,“你们能回去吗?”
“有何不可?”阮誉道。
“要不去我那儿坐坐?”曲谙说,他指着那间靠着山的小院,“就在那儿,很近。这雨下得急,走得也快,在那儿喝点茶等雨停再走吧。”
听到茶,阮誉神色松动。
风里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便走向竹屋小院,就在他们踏入院子时,骤雨倾盆而下,密不透风如天织的雨网。
风里忽然驻足,他的眉宇仿佛也盘踞着乌云,倏然冷了下来。
“怎么了?”曲谙以手做檐,回头看他,“快进来,雨太大了!”
“我闻到了一丝讨厌的味道。”风里漠然道。
屋内,空云落睁开了眼睛,从颈间蔓延而上的红痕又隐进了皮肤里。
他沉沉注视着大门,不多时,门打开了曲谙一身湿进来,又招呼其他人,“快进来。”
接着,两个男人也走了进来,霎时这间本来就小的屋子显得更加逼仄。
空云落瞳仁一缩,紧盯着那两个人。
“怎么还有个孩子?”风里看见了床上的小孩,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