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谙脸唰地红了,“你到哪儿学会这些话的?我看你是欠教育了。”
空云落左闪右闪拒绝曲谙要揪耳朵捏脸的手,不高兴地走到一边,不理曲谙。
曲谙又喝了两杯茶,桌上还有大半盘小酥饼,他提醒空云落吃太多会闹肚子,便出门了。
空云落在较真的生气,但他理智的一面又清楚自己的这份情绪太多余,像个小孩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喜怒,溯时蛊不仅束缚了他的身体,连他的神志也要被同化,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真正的六岁小孩。
越想下去,空云落就越难以把控烦躁,他又吃了一把枫栾果,打算到没人的地方破坏发泄一番。
刚一出门,萧责就走进了院子里。
“庄主,属下有是要报。”萧责道。
空云落却眉头一皱,“站住!”
萧责脚步一顿,不解看他。
“小心脚下。”空云落道,“不要踩到曲谙的草。”
萧责:“……”
萧责干脆以轻功翩然而至,落在空云落面前单跪行礼。
空云落点了点头,又转身回屋。
萧责向空云落讲述了他们找到山洞后所发现的线索,“衣裳是风里之物,但他对山洞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