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落在了阮誉身边,调笑道:“能禁住我的,只有绝世无双的阮门主,所以我不就来了么?”
阮誉没心情接他的调戏,把情绪如实挂在脸上,郁闷道:“风里,你若知情,便告诉我曲谙在哪里。”
风里眼里极快划过一丝阴沉,但却还是轻松道:“我真的与那些乱七八糟的没关系,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阮誉怨怼地看着他,这句话风里不知说了多少遍,然而下一句又是意味深长的“但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总要一上一下吊着,阮誉也分不清风里哪句真哪句假。
“阮阮,若是我有天这样失踪,你也会如此忧虑?”风里问。
“这天底下有谁能威胁得了你?”阮誉道。
风里笑了笑,这笑里不再是往常那样轻佻玩味,而带着些阮誉没读懂的意味。接着风里看着阮誉说:“回答对那日我问你的问题,我便去帮你找回曲谙。”
“什么?”阮誉露出疑惑,但很快他就想起来,风里说的是那天从曲谙家里出来,他玩笑一般的“我和他,你更心悦谁”。
阮誉不再看风里,“幼稚。”
风里却靠过来,一手捏住阮誉的下巴,俊容贴近,多情的眼中只有阮誉,“我是认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