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洛洛,你就不好奇哥哥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吗?”
“不好奇。”
曲谙伤心地叹息,“我受伤了,也不听见你慰问一句,你不关心我。”
空云落露出不耐的神情,他从自己的小包袱里拿出了一瓶药膏——上好的金疮膏,扔在曲谙的肚子上,心说你人都是我救上来的,还要怎样?
曲谙还是失落悲伤的嘤嘤嘤好久,直到空云落屈尊降贵地帮他上药,他才转“悲”为喜。
曲谙:“你可真是哥哥的小棉袄。”
空云落不屑一顾,你算什么哥哥?你就是弟弟中的弟弟。
曲谙躺着又小睡了一会儿,被饿醒了,他的肚子咕噜咕噜作响,饥饿感回笼,他渐渐有些两眼冒星,“洛洛,家里有什么吃的?”
“你问我?”空云落坐在床尾,以置物柜当桌子,撑着腮看书。
曲谙摇摇晃晃坐起来,“我记得厨房还有两个土豆,希望不要发芽,饿死我了……”
他出了门,却看到有个人在院门外徘徊,眨了眨眼,他叫道:“阿庭?”
梁庭站定,不安地左右顾盼,像犯错被当场抓包,他惴惴看向曲谙,“我、我能进去不?”
曲谙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