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别扭道,“别按了,自己会好的。”
“昨日可曾有人来?”
“楼姑娘,晚上她来同我用膳。”段千玿道,“她没看出来。”
萧责抬头对他一笑,“楼姑娘是最了解庄主的人,能瞒过她,可见你技艺之精。”
段千玿冷着脸,不答话,但萧责能感知到他并不反感。
“还须劳烦你再扮一日庄主。”萧责道。
段千玿问:“庄主究竟去了何处?为何得须我来伪装?”
“此事我还不能告知于你。”萧责道,“但这绝非我不信你,而是……”
“而是什么?”段千玿冷漠地看着萧责,“你总是什么都瞒着我,你能告诉阮誉,但就是不能告诉我。”
萧责无奈,“千玿,这件事太过复杂,我只是不想把你牵扯其中。”
“那为何还要我来假扮庄主?用得上我的时候,就对我招之即来,不需要了,便挥之即去,我可又说错?”段千玿冷笑道,他起身,绕过案桌,背对着萧责,“若无他事,你走吧。”
“千玿。”萧责站起来望着段千玿的背影,“我们许久都未曾想刚才那样,好好聊过几句,就暂且将山庄之事放下,只谈你我么?”
段千玿以空云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