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云落则对曲谙的生疏礼貌越加不满,他的不满通常用冷漠与漠视表达出来,若是往常的曲谙,早就赔笑将他融化,但现在的曲谙只会不停后退。
他们俩的思维虽不在一个频道,但行动倒是同频——都不开口。
曲谙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角度,空云落是泄愤似的冷落。
总之,两人都不好受。
曲谙许多时候都在摆弄他的小植物,院子里的岩青草长势不错,放眼望去一片新绿,小院不再和荒凉沾边。他还去西仁堂要了些药草种子,虽这不合规矩,但偏院无人不知曲谙的靠山,再说他要的不过是寻常银线花和七白榆,做不出手脚,便大方给了他。
于是竹屋前多了近十个盆栽,曲谙每天都浇水松土,偶尔还对着冒芽的药草自言自语,仿佛对空云落视若无睹。
空云落报复的方法,就是故意踩踏岩青草,还用弹弓打碎了一个盆栽。
曲谙一次也没说过他,也不问他为什么,只是平静的收拾起来,把种子移植到另一个地方。
这一刻空云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曲谙不在乎他了。
萧责又来了,他坐下没多久便直奔主题。
“药方我已让蛊师过目,蛊师说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