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云落以拳抵唇,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曲谙睁大了眼,“受凉了?”
“没有,咳咳。”空云落又咳了两声,困乏与凉意涨潮般涌了上来,这种逐渐虚弱的感觉令他不适。
“庄主怎会受凉。”段千玿道。
曲谙对空云落伸出了手,空云落还记得这只手刚才切肉切得油汪汪的,很是嫌弃,却来不及避开,这只温暖的手就覆上了他的额头。
“放肆。”空云落偏开脸。
“有点烫,肯定是因为今天淋了雨。”曲谙担忧起来。
段千玿满脸不可置信,“庄主,竟也会染上风寒?”
“真的,不信你来摸摸。”曲谙说。
段千玿当即感受到了空云落冷锐无比的视线,他正色拒绝道:“不敢冒犯。”
空云落一病,曲谙也没胃口了,饭也没吃完,就找出了治伤寒的草药——幸好车里有个体弱的曲谙,小病小痛的药材也备得齐全。曲谙在暖炉上熬煮着药汤,还体贴地让暖炉挨着空云落近些。
空云落颇不自在,作为孔洛,曲谙照顾他似乎是天经地义,但身为空云落,眼里的曲谙纤瘦柔弱,却仍像兄长一般关切担忧他,仿佛是自己纵容曲谙逾矩了。
曲谙找了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