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懒,段千玿却坐直了起来,神情专注而凝重。
墨玉石算盘起价五百两。
段千玿举牌叫价:“七百两。”
曲谙吸了口气,还没听过第一个叫价的人直接上抬了二百两,看来段千玿对这个算盘势在必得。
“后面的郎君叫价七百两,有人比他更高的吗?”司仪道。
片刻,又一人举牌:“七百五十两。”
段千玿毫不犹豫:“九百两。”
“九百两!那位郎君出价九百两!”
“九百五十两!”
段千玿:“一千五百两。”
大堂总算出现了小骚动,就算是极珍贵之物,叫价人也是会慢慢累加,以求用最合理的价格拿下,哪有像他那样的,几百两往上加。细看这人衣着不显,面容平实,也不想富贵之人,莫不会是故意来扰乱规矩的吧?
最后不出所料,这件东西被段千玿拿下了。
曲谙惊讶了一会儿,段千玿又不算账,要这么个贵重的算盘干什么?但很快他反应了过来,这或许是他买下来送人的?
曲谙稍稍靠过去小声问:“段先生,这是要送给萧先生吗?”
段千玿像猝不及防被针刺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为何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