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方才这位段兄对青浦药玉的竞价,我与师叔都看在眼里。可否问一句,段兄为何会对这块药玉如此执着?”
“主人身体欠佳,需要药玉调养。”段千玿道,“玄参派所出的药玉,定然是好东西。只是另一人出价更高,我只好作罢。”
曲谙问:“那位拍下药玉的先生呢?怎么不见他来?”
“他已来过了。”房莒道。
“想要药玉,玄参派多得是。”刘前胡道,“我看你们一片真心,便破格再那一块出来。”
空云落童音软糯:“是见我们钱给得多吧?”
刘前胡长长的眉毛抖了抖。
房莒温和道:“师叔绝无此心,他这人不显善,但心最软。我们回去便与其他长老商量,再支出一块药玉不是难事,还请你们等候一些时日。”
段千玿点了点头,“可。”
这便算谈妥了,房莒将他们送出雅间,回头对刘前胡道:“这样以来,派中的事便可解决。师叔,您先回去罢,我去寻小师妹。”
“哼,那臭丫头,我看就得吃几天苦才知道懂事!”刘前胡虽这么说,但语气轻松不少,看来是解决了一桩大事,心情愉悦。
从酒楼里出来之后,曲谙心中却还抱着疑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