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谙背地腹诽。
“若你我二人不是朋友,我又何必费此番功夫,为你拿到千年药玉?”圣君赌气一般道,“我还是将药玉还回去罢!”
但深知他本性的曲谙瞬间紧张起来,圣君喜怒无常,如果不顺着他的话,没准他真能“言出必行”。
“我只是,没能适应你的真实身份。”曲谙忙道,“你给我一点时间接受可以吗,元、元翌?”
他这么一说,圣君很快又恢复如常,“不过开了个玩笑,看把你紧张得。”
曲谙松了口气,心里哭丧,不敢笑不敢笑。
不久后,有人过来传话,说楼掌门已前去取玉,不多时便可将药玉奉上。
圣君对曲谙道:“可想去看看?”
取玉应该是很具仪式感的事,既然掌门没叫他们过去,还是尊重为好。
曲谙道:“外人在场或许不妥。”
“你难道不好奇其中的机关吗?”圣君道。
“好奇也不能……”曲谙话没说完,就被圣君搂着腰,翩然而出。
停下来时,他们已来到了青浦药田,潜伏于藤蔓墙之中,透过缝隙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这里能藏身?”曲谙小声问。
“嘘,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