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被你猜透的感觉实在令人不适。”
“曲谙接下来要面对的人,兴许就是他。”空云落道,“所以你自然也会同去。”
“庄主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哪还敢不从?”风里风度翩翩道,他拿出腰间折扇,对着锁随手一划,锁便被一道锋利的内劲分成两半,掉在地上。
风里优雅地走出来,还故意拍了拍自己干净的手,不经意与空云落比较。
空云落无视了他多余的动作,下巴微抬,“你打头。”
见他这傲慢臭屁的模样,风里简直想用扇子打他的头一下。
再看曲谙那边。
将他带出那条走道后,押着他的人倒不再粗鲁了,甚至还背起了他,在纵横交错的地牢里穿梭。
曲谙心酸地想,虫神的审判是什么,他是清楚的,没人能熬过那种刑罚。他还能创造奇迹吗?一边被啃咬分食,一边被特殊的体质复原伤口,这简直就像希腊神话中的西西弗斯,推上山顶的巨石总是会滚下来,永无止境。
但奇怪的是,曲谙并没有多少恐惧。
他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最后一颗解药,他也给了空云落,那可是他为安佲预备的,却还是义无反顾让给了空云落。他作为哥哥,够尽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