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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怎么说的?”
“他说看我泡茶,心中便平静下来。”阮誉道,“他才不会品茶,是个糙人。”
“你同风里,认识许久了吧?”曲谙道。
“八岁时。”阮誉答道,“至今已有近十三年。”
“青梅竹马么。”曲谙笑道。
阮誉小声道:“只不过每年我家举办茶宴时,他会过来而已,到了十五岁,才与他见面频繁些。”
“风里他很在意你。”曲谙道,“先前我们与他在疆宜碰面,是看在你的面上,他才出手相助。”
“他这么说的?”
“嗯。”
阮誉轻哼一声,“他这人谨慎得很,做事必然早有打算,不过是拿我当借口罢了。”
“那你也是他打算中的一环。”曲谙说,“他还叫你软软,内心肯定很喜欢你。”
阮誉顿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凶巴巴道:“你不许学他这么叫我!”
曲谙连忙保证不会,才把阮誉的毛顺了下来,他心想,就算我想这么叫你,风里也不会让的。
阮誉嘴里嘀咕责怪了风里一阵。
曲谙觉得好笑,“我看,你也很喜欢他。”
阮誉看了眼曲谙,又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