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似的?
“我与段先生也交好,你就要疏远我了?”曲谙道。
阮誉郁闷地摇头。
“为何会打起来?”曲谙又看了眼那棵被摧残得快秃了的大树,“还打得那么激烈。”
“都是那个丑八怪的错。”阮誉哼哼。
曲谙愕然瞪大了眼,“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人?”
阮誉露出了少年的懵懂,“风里教我的。”
曲谙:“……”这个风里!
而另一边,在段千玿潜进密林之前,萧责拦在他身前,“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敢劳烦。”段千玿冷漠而生疏道。
“千玿,身体要紧。”萧责放柔了声音,“内伤更是要及时诊疗,是我的错,我向你赔不是。先跟我回去……”
“够了。”段千玿道,“每次都这么说,你觉得这是服软示弱?我看是想息事宁人罢?还是去关心另一位吧,还能讨口热茶喝。”
说罢他冷笑一声,从萧责侧身走过。
萧责拉住了段千玿的手腕,“我从未这么想过。千玿,和我好好谈一次。”
“不,必。”段千玿甩开他的手,“到最后你不仍站在他那一边?呵,可真有意思,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