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这股味道,喝之前还必须备着甜水,可现在却像喝白水一样,眼都不眨,恨不得把碗夺过来一饮而尽。
空云落眉梢一挑,“今日怎么不嫌药苦了?”
曲谙垂着眉眼,带着疲软的神色,“你喂的不苦。”
空云落很喜欢这套说法,喂完药还吻了吻曲谙的额头,让他先休息。
曲谙看着他转身的背影,抬手盖在被吻的地方,眼中有细光闪动,心脏像被狠狠挤压,他闭上了眼,睫毛轻颤。
他要离开空云落。
这事说得简单,但实现起来极难。
空云落对他寸步不离,出恭都要报备一声,更别提瞒过空云落溜出去,这几乎是天方夜谭,就算曲谙能用偷听时的方法,却也只是撑得了一时,空云落要是长时间看不见曲谙,也会采取行动。
况且曲谙只身一人,连逃跑的工具都没有。
就算真的走了,他还能去哪儿呢?他早就将空云落当作最终的归宿,天地之大,已没了他的容身之地。
曲谙满心都是烦恼事,觉得自己都要抑郁了,笑脸面对空云落都是困难,不过好在他这几天染了风寒,疲乏倦懒也情有可原,还可以借着这个原因,不与空云落亲密。
今日萧责来了,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