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还是慌多一些。
他不管曲谙是因何失踪,但妄图离开他的身边,就是犯了大忌。
你逃不了的。
空云落在心里说。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曲谙被冻得浑身僵硬,他仿佛将所有力量都凝聚在听觉上,外面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山上的人变多了。
这已经是第三波从山洞前走过的人,他们应该猜到曲谙还在山上。
果然朝最坏的情况发展了,要是还在坐以待毙,没等到剌觅,他就得被找到带回去。
那可不是脱一层皮能过去的事。
“哟,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居然整出这么大阵仗。”距离西平镇城门不远处走来两个青年,说话那位一身稍许斑驳的白衣,身材修长,英俊的脸上挂了几道伤,不减他的风采,反而更添别样魅力。竟是消失了许久的风里。
在他身边之人稍矮了些,唇红齿白,肤色胜雪,正是阮誉。他望向前方,露出疑惑神情,“是御门的人,他们不守着山,来城门口做什么?”
风里眼睛一转,拉住阮誉道:“我们别从正门走,他们看到我们回来,必然也要让我们干活。”
说罢,风里带着阮誉轻足点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