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手执壶,手腕上的金环更衬出他的纤细,皮肤脆弱白皙。
“你回来了,喝杯热茶吧。”曲谙尽力扮演着“贤妻”的角色。
空云落的意不在茶,而在他。
淡去的印记又被新痕盖上,矮塌吱吱作响,曲谙失神地望着乌沉的屋顶,像是樊笼中的鸟儿遥望天际。
又过去了五天,曲谙已经习惯了金环的重量,每日看书练字,泡茶等空云落回来,仿佛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只有他内心知道,这样的温情像水,平和却薄凉。
意外的是,剌觅回来了,而且还是看守曲谙的一员。
曲谙看见剌觅,难掩激动,但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不好交流。他便故技重施,又开始摆弄他的花草,要挪到阳光下,还要用山巅不沾尘埃的雪做浇灌。
这等磨叽的琐事很让人烦躁,另一人选择去山巅取雪,也不要听曲谙指使。
“长话短说。”曲谙快速道,“这几天去哪儿了?”
“做任务。”剌觅道,“不然会被发现。你被找出来了?”
“我故意被发现,否则后果难想。”曲谙道,“不是说你有法子,能让他们半天察觉不出变故么?怎么才一个时辰不到就人尽皆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