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谙微讶,继而笑看他,“这是新年礼物?”
空云落不语。
阮誉看了眼风里,似乎明白他的用意。
这顿饭吃下来居然真的和睦,空云落大概看在风里,搅浑流逸阁有功,愿意无视他,而风里也算对空云落有所求。
“好歹我立下大功一件,该给点奖赏吧?”风里道。
空云落不搭理。
风里自顾自说下去,“库房里千年人参万年灵芝啥的,我就笑纳了。”
“都是补药,难道……”曲谙看向阮誉,“伤还未痊愈?”
“好了七八成了。”阮誉道,“庄主,别理会风里,他什么也不懂。”
风里嚷嚷,“我不懂谁懂?一用力你就喊疼。”
阮誉:“……”
曲谙:“……”
“别误会,他为我疏通经脉!”阮誉忙道。
“原来如此。”曲谙干笑,“来来,干一杯……”不然太尴尬了!
阮誉赶紧和他干,两个脸皮薄的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一壶,是陈年好酒,后劲大,曲谙晕乎了,开始高兴了。
“上次雪兆,我还在……下边,就我和洛洛,我俩围着暖炉,听烟花……”曲谙胡言乱语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