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曲谙身边,静静注视着曲谙的容颜,不悲不喜,仿若静止。
他还在相信曲谙会醒过来,可萧责分明看见曲谙脸上淡淡的尸斑。
阮誉得知这个消息,还不敢相信,当他亲眼看见曲谙的尸体时,悲痛欲绝,晕了片刻。
醒来后,他忍不住质问空云落:“您不是最珍视他么?为何要杀他?他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杀他啊?!”
空云落置若罔闻。
直到阮誉说想埋葬曲谙,让曲谙入土为安,空云落才终于看向他,认真道:“他会醒来。”
风里把颤抖地阮誉搂过来,低声道:“他疯了。”
曲谙死去的第二日,空云落宛若入定,他体内真气尚不能周转,放任不管或许再无法恢复,但他已不在乎。
曲谙死后的第三日,空云落已是三日不眠不休,滴水不进。几次恍惚间,他都看到曲谙睁开了眼,但都是错觉。欣喜与失落剧烈碰撞,他身心都岌岌可危,最终晕了过去。
晕倒的那一瞬,他又见曲谙睁开了眼,茫然问他发生了什么。
空云落安然,仿佛这才是清醒。
空云落看到曲谙在收拾东西,衣服叠放在包袱布上,再绑成一个包袱,脸上带着笑,要去远行的样子。